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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刚明明看到那女孩子出去了,怎么可能又会回头看到?这显然不科学,想都不想,肯定是看错了,我竟然还因此纠结了一会,我不由无奈的笑了笑。
……
……
我们一行四人,随意到达了一个餐厅,我本来见于老头和陈强很辛苦,想要去一个稍微高档一些的饭店点几个好菜的,但于老头表示不需要去那么高档的地方,随意吃点,下午继续。
陈强自然不敢违背于老头的意思,而王警官也表示无所谓,我看他似乎很不好意思。
我倒是笑着拍拍他的肩膀。
但不知道为什么,王警官并没有通知捡尸妹子过来,他们二人一起,现在到饭点,难道不要让人过来吗?
我心中奇怪,却是拿起手机,在点菜之前,给捡尸妹子发了个短信,问她是否要过来吃点东西。
捡尸妹子没回,我才应该是在我邻居家和那个女孩子一起吃东西了,刚才看到那女孩子下去,应该就是买了点东西。
鉴于此,我也没问王警官是怎么回事,便随意点了点东西,让每个人点了自己喜欢的菜。
等上菜之后,饭桌上顿时热络起来,就连一直以来惟于老头的命是从的陈强,此时都是话多了起来,跟王警官有说有笑。
对于陈强,王警官给了他很高的赞赏,说什么‘放下屠刀立地成佛,很不容易’之类的适合他身份,却不适合此时场合的话。
而陈强也不生气,仿佛真的改好了,跟王警官笑呵呵的打着哈哈,只不过我感觉他脸部表情好像有些僵硬。但这并不妨碍,他被多年教育自己的人赞赏之后,心中开心表情的浮现。
我不理解,这两个人都这么饿了,为何还不抓紧时间先吃几口垫垫肚子,而是这菜刚一上来,二人就开始热切的聊天。当然,我同时也注意到,王警官的眼神似乎一直在看着陈强,但同时是不是的瞄向于老头。
于老头则更是奇怪。
他好像又恢复到了那种见到警察不敢说话的状态,我见他低着头一言不发,手臂微微颤抖着,身体也有点哆嗦,似乎刚才的吐血,让他受了极大的很难缓和的创伤。
当然,这种状态倒是跟先前不同。先前在见到王警官时,于老头的表现更像是一种见了天敌般的畏惧,否则怎么可能被怀疑是坏人,甚至直到现在王警官心里仍然这样认为,始终不放过于老头,也不管自己能不能看得懂,而一直在暗中观察他的一举一动呢。
此时于老头倒是跟之前在香炉前一样,皱眉沉思着。我看到他眉头似乎都皱成了一个川字,显然是受到了极大的困扰。
甚至我隐隐感觉,即便是他口吐三口鲜血,好像都无法引起他的注意,最让他揪心的应该就是处理问题的过程中,遇到的难题。
这绝对是难题。
我心中暗想,即便是以于老头处理了几十年轻车熟路般熟练度,都遭此麻烦,我心里不由为于老头而担心,担心程度甚至超过了对我家风水问题的关心程度。
不过于老头不说话,我也不好出口打扰他的思索。
于是这个饭桌上,原本打算好好交流的四个人,如今竟变成两个人在热切热情的聊天增加气氛,而我跟于老头则是一言不发,我开始吃东西,而于老头则还没动筷子,而是一直在思考,寻求解决方案。
我似乎有一种错觉,我感觉到于老头好像忽然有点生气,我见他嘴角撇了起来,张开的幅度很大,似乎要发火。然后他就收了回去,表情重归宁静,然而其眼神里还是有着一些惊惧之色残存。
我很奇怪,问道:“于老头,发生什么事了?”
突然的开口打断了王警官和陈强的话,他们现在才注意到这边的动静,于是也跟我一样,转头看向于老头。
“小杰,怎么了?”
特别是王警官,他转头的同时却没有问于老头,而是转而问我,似乎在询问我是不是发生了什么异常的事情。
我摇摇头。
于老头也摇摇头,艰难的说道:“没什么?只不过是有点担心罢了。”
他的理由很堂皇,糊弄糊弄王警官和陈强这两个一直没将注意力放在这边的人倒也罢了,可是却糊弄不了我。
“担心?不可能,你肯定有事?”
说完这话,我仔细的盯着于老头的表情,然后又说道,“于老头,没事,别担心我接受不了,反正都是我家里的事情,我肯定要知情啊,你可不能瞒着我。”
说完之后,我看到于老头眼神里掠过一丝阴霾,然后又重归平静,我暗想是不是自己看错了,仔细看去,果然于老头似乎一直古井无波。
“其实也没什么,只不过似乎遇到了一些不属于这个世界上正常人应该能理解得了的麻烦。”
我心中大为好奇,到底是什么麻烦,还正常人理解不了。
“没事啊,于老头,我现在已经不算是一个正常人了,应该能理解得了你所说的话,没事啊,你说吧。”
于老头苦笑道:“就算是你,也听不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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